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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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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员制衡官员的权术,对方倒是玩得明白了,甚至都不用钟家为首的武官站在他这一边就能压制着他的党羽——

钟楚荀默默地站着,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,钟延清看着这些文人官员的内讧,神色淡淡,直到高位上的青年呵斥了一声。

“这是朝堂,不是街口菜市场,你们文官若是一个两个无事可做,便去处理底下政务,这些人进宫之事已成定局,等他们到京之后,本宫便安排他们就读国子监。”

言罢,他的视线看向下面的一群官员,“你们可还有其他要务启奏?”

文官当中不再是以赵丞相为首,倒是刑部尚书率先下跪,“皇后英明!臣等无奏。”

话语中的讨好意味尽显,若不是钟延玉知道他的亲妹妹就是嫁给了良亲王做王妃,名下育有一嫡子也在此次皇位候选人之列,还以为对方是受自己捏着把柄所致呢!

此外还有礼部尚书,熙家熙尹也不甘示弱,“皇后娘娘放心,臣等定好好处理名下政务,定不辱皇后娘娘栽培。”

礼部尚书的亲姐姐嫁给了孝亲王做王妃,名下育有两个嫡子——

钟延玉应了一声,旁侧的徐沉宣布退朝。

钟延玉出了朝堂,坐上车辇,继续看着名册,这些皇室子弟与朝堂官员的关系也是根盘错杂,除去良亲王和孝亲王都和刑部尚书和礼部尚书有关,还有亲顺王和恭亲王。

亲顺王的王妃是兵部尚书的嫡长女重月琴,恭亲王的王妃是大理寺卿的亲妹妹杜倾德。

钟延玉揉了揉脑袋,婚嫁之事终究要讲个门当户对的,能够做王妃的,身份也非富即贵,哪像大哥这般呢?

还是这个月十五成婚,那就是大后天了,也没剩下几天时间准备。

他想了想,回到乾清宫后忍不住召见了自家大哥,被旁侧的男人不满地勾着他的衣衫,“延玉最近怎么老是见钟延清?他不是都要成婚了吗?怎么还需要你扌喿心。”

钟延玉白了他一眼,“臣召见自家大哥有事商议,陛下不必理会,左右是家事罢了。”

他拉开了景孤寒的手,微微警告,“陛下在旁边坐着,别打断臣和大哥之间的对话,也别闹腾。”

他实在受不了景孤寒的黏糊,可又念着御医和安太妃的话,他一刻不呆在景孤寒的身边,这人就闹腾起来,上次钟延玉不想见他,他竟然跑到荷花池那里去,差点跳下去。

“大冷的天气,你莫要再去荷花池了。”想到这,他就拧起眉头,“陛下是不是看臣拿您身体没办法,所以以此来要挟臣陪您?”

他严重怀疑。

景孤寒讨好地亲了亲他的红唇,违心地道:“延玉想多了,我只是想捉几条鱼给你吃。”

钟延玉受不了他这黏糊劲,让他安静下来,随后等着钟延清过来。

而钟延清方踏进内室,就看见了苦大仇深盯着他的景孤寒,立即冷冷地督了他一眼,“阿玉,陛下近日看起来太过悠闲了,您或许该找点事情给他干。”

钟延玉会顾及着景孤寒,但钟延清和钟楚荀可不会,自从知道了那门婚事的真相,两个人想剐了景孤寒的心都有了!

“大哥,嫂嫂在家如何了?最近府上可还安稳?”

钟延玉拉着人坐下来,脸上难得有几丝笑意,“你们大后天便是吉日了,我方才派人添了些礼品过去,还有宫里面的嬷嬷也指派出去,帮你安排一下,对付人手。”

钟延清坐在了青年的对面,宫女给他上茶,他抿了一口,缓缓说道:“麻烦阿玉了,白亦的身体还算不错,但我不免也有些担忧府上的大夫照顾不好他,想向您借一个太医院的人过去,不知可否?”

钟延玉立即明白过来,“那当然可行,待会儿我便派柳太医随大哥一起回去,府上还缺什么也尽管和我说,虽说这婚礼不宜大办,但好歹礼数周全才是。”

钟延清了然地点了点头,两个人又商议了些事情,钟延玉才送人出宫,可是走到了半路,钟延清忍不住回头看向了他。

“阿玉,若是你在宫中不开心,便多回钟府吧。”他伸手抱了一下青年,眼神复杂,“钟府永远是你的依靠。”

钟延玉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,“我都让大哥和爹爹担心了这么久,也该体谅你们的难处了。”该由他守着钟府了。

“嫂嫂还在家等着你呢,大哥早点回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“不用担心我,如今我可是摄政皇后,景孤寒都在我的脚下,谁敢惹我不生气呀。”

钟延清闻言,眼眸也滑过一丝笑意,“我家阿玉自然是厉害的,但有什么事情,记得知会一趟钟府。”

钟延玉目送着人走出了宫门,这才上了车辇,摆驾回去乾清宫中——

而此时的景孤寒收到了暗卫的密信,眼眸沉了沉,看完就立即丢到了火炉里面销毁。

隐藏在皇宫里面的毒蛇,快要露出来马脚了,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派来这条毒蛇的……

钟延玉这次回到乾清宫之时,就看到了正在外面种梅树的景孤寒,不由得蹙眉,“胡闹!雪夜风大,陛下,你该回去。”

他的视线落在侍卫身上,只见侍卫面面相觑,“属下都劝过陛下了,但陛下不听劝,非要种一棵梅花树。”

钟延玉闻言,忍无可忍地上前拉住了男人拿铁锹的手,“景孤寒!你又是在发什么疯呢?!”

景孤寒立马丢了铁锹抱住他,“我想和延玉一起看梅花呀,今年咏梅园的梅花开得可好了呢,你却从来没有跟我一起去看过一次,再不看,这冬天就快要过去了,到时候想看就没有得看了。”

男人的手上有几道细小的划痕,想来是搬运那梅树之时弄伤的,钟延玉无奈,立即拿过来侍卫手上的金疮药给人敷上。

“陛下若是想要看,便跟臣诉说便是,哪里用得着在乾清宫里面种梅花?”

钟延玉给他细细包扎好,触手可及的冰冷,他立即拿过来小手炉塞到男人手上。

景孤寒垂下眼帘,“我跟延玉说过五六次的,可延玉好像没听到……”他说过了,但钟延玉没放在心上,或者说,是没把这当成一回事。

什么都比他重要,无论是国事,还是钟府,抑或是他的父兄,甚至有一次钟延玉推拒他是因为一两个亲信生病了,他甚至担忧地亲自请了一趟太医过来看。

他想办法支走了影流,可却高估了自己身处的地位,钟延玉只当他做了帝王来看待。

他如今明明给了钟延玉一切,钱财、权力、还有他的整个人,为什么他却感觉到始终挽回不了钟延玉?

闻言,钟延玉的手微微顿住,神色一滞,但很快又恢复正常,“不过是件小事罢了,臣可能忘记了,您若想看,今夜臣便陪陛下前去赏梅。”

“是忘记,还是不想,抑或是不想和我一起看?”景孤寒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忧愁多情,那双迷茫的黑眸看向了钟延玉,忍不住按住他的手。

“延玉,这次朕是认真的,到底要如何?朕要如何,才能够挽回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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