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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节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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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子韫移开了看她的目光,他看着殿内的炭火, 和宁妍旎身上的斗篷。宁子韫让宫女添了炭火,就让她们掩了殿门退出去。

殿内余下他们二人时。

宁子韫走到宁妍旎跟前, 他俯身直直地看着宁妍旎。

她果然并不冷, 虽然脸上没有多少血色,但是额前细碎的鬓发处, 有几不可见的细汗。

只是穿再多又有什么用, 宁子韫今日过来便不是准备来做个善人。

盯着她那还映着火光的眸子, 宁子韫径直开了口,“我上次与皇妹说的,皇妹考虑得如何。”

他的话语明明是在问她,语气间却丝毫没有要征求她意见的意思。

但宁妍旎却忘了,他说的上次是哪一次。

她还在想着,却被宁子韫突然伸过来的手惊了下,几乎是瞬时,她侧身避开了他的手,仓惶起身,扶着桌沿往后退了数步。

宁子韫想为她解斗篷的手停在半空。

宁妍旎抽不出心思去想现在宁子韫的心情,但她知道,彻底激怒宁子韫,在现在对她来说是极为不智的。

她勉强动着唇,回答他刚的问话,“不知道,皇兄说的是上一次哪一次。”

她扶着桌沿的手已经改成了握抓,指骨都有些透白,显而易见地很是惊怕他。

宁子韫面色淡淡地直起身收回了手:“我和皇妹还有多少的上次。我说的是上次秋猎,在我篷帐之中。”

在他篷帐之中,他说过,她要他。

他也说过,男人的恶念得不到满足,就会一直想着。给了他,解了他心里的恶念,之后他也许还懒得和她多作纠缠。

知道了宁子韫此来的目的,宁妍旎的脸色霎那就白了。宁子韫的话此时还在她的耳边响起,“看样子,皇妹是终于想起来了。”

宁妍旎偏过头。

她借着桌沿的力,堪堪不让自己瘫_软下去,她说着话,声音却轻飘得找不到着力点,“你如今,你日后,要什么样的女子侍寝没有,何必一定要与皇妹如此。”

天下女子虽然多,但他此时只想要她一个。

倒也还真会找托辞,还皇妹,他要是这么在意纲_常,他也不会在这了。宁子韫冷声笑了一下,“日后若真要人侍寝,皇妹又怎知不会是你。”

“但皇妹也不用想得太多,待到那日,我怕是已经懒得像现在这般多费唇舌,与皇妹你这般纠缠。”

宁子韫目光紧盯着她的神色,她唇瓣颤了颤,未再有言语。

他伸出手,轻易地解了她的斗篷,拂落在地上。

她今日穿了一袭薄柿色的织绫衣裙,峦峰鼓满,衬得月要间更细,身子正害怕地绷着。

这衣裙,跟那日出宫是一样的色调。那时他压了她在房门板上没得到她,后来才知道,原来她早已与太子郎情妾意。

宁子韫面色突然就冷了下来,他收回了手,语气淡淡,“把衣裙褪了。”

他大概知道,有什么能让宁妍旎束手,他也无所谓在她面前当多恶的人。

宁子韫捻了捻自己的指,“你们温府的阿泽和温府的瑶细,这两个倒是好孩子。我上次见到那小男孩,额上右边还有道刀疤,想来乖巧是乖巧,就是日子还是过得孤苦了些。”

闻言,宁妍旎绷着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。

那刀疤是泽哥儿前些日子的时候被人不小心伤了,泽哥儿在信上从来不说,是细细悄悄又写了信告诉宁妍旎,宁妍旎才知道的。

宁妍旎颤着唇,半响,她眸里沁着泪,抬起手,颤着一件件褪下她的衣。

殿门虽然掩上了,但现在还未日落,殿内镂雕着花的木窗将殿内的情状洒照得一清二楚。

她身上的薄柿色罗衣一落了地,便被宁子韫的靴履踩在了足下。她褪衣的动作很慢,宁子韫就那样静静地看着。

一件罗衣,两件里衣,然后,他看到了,凤在峦顶。宁子韫的手到了那玉涡色掩住的峦处,他摩_挲地抚了抚在峦顶的凤,言语淡淡,“绣得可真不错。”

刚说完,下一刻他便直接伸手将那一小片的玉涡色剥了下来。

战_栗阵阵抑制不住地传来,宁妍旎偏过头。她紧紧攥着身仅余下的月合裙。一只大手却手分手开了她。

日光洒照不到的殿内,女娲捏造的娇媚芙蓉,身姿娆娆,玲珑有致。

她就那般站着,颤着唇瓣不堪一怜的样子,让宁子韫这些天压攒的心火到了个度上。

他掌腹沿着宁妍旎温润_腻_白的身线,他用了些力,掌腹所经的细白,都留下了红。他按着她,两人之间不留余隙。

宁子韫低头吃进她的耳垂,“帮我,褪了我的衣。”

这般的轻撩慢拨,让宁妍旎眸里的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。她摇头,却听到宁子韫在她心口上轻轻一笑。

她的手还在推攘着他,呼吸渐重沉的时候,宁妍旎推到了他月要间的短刃。她没有犹豫地在他意乱的时候取了那把短刃,抬手朝他刺去。

意料之外,宁子韫的条件反_应很快,刃刚破了个口子,他就握住了她的手。他也不气,还笑得眸色更沉了些,“皇妹,这手法可不行。”

他垂眸望着她已然有些车欠的双月退,长白纤细,现在就不行,等下还有得她受。

宁子韫轻易取了那把刃,也不指望她能帮他褪衣。他制抱着她,往榻上走去。

他一心只想要先得到她,为此他嫉妒太子一度嫉妒到几乎发狂。现在,不管她愿不愿,她都没有别的选择。

看着水色罗衾之上无力的芙蓉,将她双手制在头顶,宁子韫的唇就覆了上去。寸寸分分,恨不得将她的不甘不愿都啃噬下肚。

谁能知道他发起宫变,击败了太子,却不是真得很渴求那个至尊之位。宁子韫低嘲起了自己,看那些朝堂上的言官和写史书的,对他指指骂骂,难道他生惧了么。

他从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,谁也不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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